安卉新披到身上,一股清冷的感觉立刻将她围绕,让人很安心,舒服。
是他独有的味道,她和他亲热时,总会闻到。
此时形式一个大逆转,刚才等着看安卉新笑话的现在全都傻了眼。
顾凛初是什么地位?他们平常想巴结,想攀谈,却是见都见不到的,此刻人却傲然屹立于此,站在之前被他们当作笑柄的女人身边。
白朗更是呆愣,回想刚才还琢磨着要把这个女人弄到床上去,该怎么好好教训,狠狠发泄。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顾先生。”白朗被安卉新踹得一瘸一拐,走到顾凛初面前,“真不知道今天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要不留下喝一杯?”
白朗此时清醒了不少,他想了一下,不觉得顾凛初是为了安卉新来的。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过顾凛初和恭悦希相好,这要是再跟未婚妻的妹妹搞在一起,不是太乱了?
“您留下喝一杯,是我的荣幸。”白朗自己倒了杯酒干了。
顾凛初并未理会,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直直地与安卉新四目相对,冷冷地问道:“走不走?”
安卉新被粗暴地塞进了车里,身子重重地砸在富有弹性的皮质座椅上。
寂静中,高大的车身弥漫着冰冷的气息,一如男人此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让人望而却步。
此时的安卉新一改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泼辣模样,缩在男人怀里,娇弱的样子仿若一只手掌大小的惹人怜爱的小宠物。
“你故意的,是吧?”
安卉新打听他行踪这件事,顾凛初早已知晓。
因而猜出她刻意挑他在会所二层谈生意的时机,才敢来在一层和白朗对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知道他聪明,安卉新也不再隐瞒,委屈地露出尖牙轻轻咬人,“是有怎么了?有能耐你真狠心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