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扭动四肢,奈何被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朗脱掉衣服,露出满身油腻肥肉,脸上挂着淫笑扑过来亲她。
“臭婊子,今天终于逮住你了,看你怎么跑。”
白朗想起上次反被顾凛初教训,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等等……白哥。”
安卉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周围没有锐利的物品能够割开绳子,只好先稳住白朗。
她嘴角扯起一抹笑,“我被绑着多不尽兴,不如松绑我陪你好好玩玩,如何?”
“你不会是不敢吧……”
激将法果然惹怒了白朗,本来还惊疑安卉新耍小手段,这下直接唾骂出声。
“怕?我会怕?”
白朗松开绳子的一瞬间,安卉新抄起旁边的酒瓶砸破就往前扎。
力气不小,她几乎能感觉到尖刺扎进肉里,再低头看,地上的白朗上半身几乎都是血。
房间内回荡着白朗杀猪般的惨叫。
酒店老板赶来也被吓了一跳,报警后白朗紧急送医,安卉新则被带到警察局。
警察局庄严肃穆,让安卉新逐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温。
她手上还带着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纵然胆子再大也出了一身冷汗。
警察看到小姑娘这样子挺可怜的,在等待伤者检查报告的间隙,给安卉新倒了杯水,并问她需不需要联系家人。
安卉新选择给顾凛初打了电话。
但电话接通,是个女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