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宁恨不得跳车。
不知怎么惹到滕王,他居然如此为难她。
虽不知自己有何价值能被滕王利用的,但她实在不愿再掺和进去任何权势中。
从宋家到谢家,她本以为从此能有安身之所,却不曾想皆是寒窟。
更何况,滕王身边更是比谢家门楣要深重的地方。
宋佑宁小心翼翼地回答:“臣女岐黄不精,此去周济堂帮忙,那里有坐镇的江神医,声名远播,滕王不如找他看诊。”
秦枭定定看着宋佑宁,将她眼中的戒备和畏惧尽收眼底。
他搭在膝盖上的指尖轻捻了捻,话到嘴边转了转,又犹豫了回去。
宋佑宁在他的沉默肃穆中,更是觉得紧张。
滕王身上威严鼎盛,气势逼人,即便什么都不做,总是叫人不由甚微。
秦枭沉默良久,暗自懊恼的皱眉。
可这也让宋佑宁心中一跳,心道听闻惹滕王不喜的,他一只手就将那人掐死。
此刻,还没掐到她的脖子,宋佑宁都觉得呼吸有些急促了。
终于,秦枭在宋佑宁心惊胆战中开口,“不认识。”
又问:“宋姑娘认识?”
“嗯.......”
“宋姑娘要为本王引荐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