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楼上,赴宴的盐商看着眼前陪笑的童福山,阵阵纳闷。
这家伙真是属狗脸的,说翻就翻。
江都县的时候还在与大家笑语晏晏,结果到了扬州就弄死了会长的公子。
这才过了几日,给他弄了个下马威后,这家伙居然又舔着脸来示好。
不过这次,盐商们可不敢轻易买账。
为了这场宴席,童福山将自己一个月的俸禄都掏了出来,将整个松鹤楼都包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这些酒菜在盐商们的眼里,依旧不值一提。
若不是他童大人请客,用盐商的话说,就这些酒菜,狗都不吃。
依旧是熟悉的酒过三巡,吃着吃着,童福山的眼泪,忽然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何尚君一愣,狐疑的向童福山看去。
“何会长,是我对不住你。”
童福山泪水连连:“何会长,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贵公子,实在是恰好撞到,我又不能不管。”
他一脸诚恳的看向何尚君:“您说,我身为朝廷命官,遇到这种事又怎能视而不见?”
“况且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你儿子啊!”
说着童福山忽然推开身后的凳子,吓了何尚君一跳。
只见童福山作势就要往下跪:“何会长,贵公子的事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礼了!”
“是我错了,何公子出殡之时,我亲自去给他扶灵!”
“万万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