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冷着脸:“童大人,您是上官,有些话下官本不该讲。”
“但您越俎代庖,私自派人去下官的高邮县地界抓人,是不是有些不妥?”
“下官虽然官职低微,但此事决不能如此善罢,一定要去钦差大人那理论理论!”
“别别别。”
童福山笑眯眯的给陈秋让座:“陈大人,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您不知道?”
陈秋冷笑:“难道您一味装傻充愣,就能混过去吗?”
“不是”,童福山苦笑:“我是真不知道啊。”
“陈大人,就算你要去告我的状,你也得让我知道到底是因为点什么啊。”
看着童福山一脸无辜的模样,陈秋也愣住了。
“童大人,难道您当真不知?”
童福山继续露出无辜的神色:“我这才刚起来,陈大人就跑来兴师问罪,可我到底应该知道什么啊?”
“张升昨夜去高邮县抓人的事,不是您的安排?”
“抓人?”
童福山都有点‘糊涂’了:“抓什么人?”
“何会长府里的家奴何欢。”
“这何欢是谁?本官抓他干什么?他犯什么错了?”
陈秋狐疑的盯着童福山,可他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真不像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