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事该如何是好?”
陈秋的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
“那人没被当场抓住,你我就偷着乐吧”,方进染重重哼了一声:
“几十岁的人了,偏偏有这种怪癖,惹了事却要咱们给他善后!”
陈秋无心谈这件事,忧心忡忡的问道:“驸马爷今儿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算是哪头的?”
“哪头的都不是。”
方进染宽慰了他几句:“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这位驸马爷啊,就是借着审案的名头游山玩水来了。”
陈秋一愣:“啊?那陛下怎么会用...”
“你是想问,陛下怎么会用这种人吧?”
“是,下官疑惑。”
“很简单。”
方进染轻蔑一笑:“童福山和许圭的案,说白了证据都不充足,那派谁来可就大有说辞。”
“让苏谨的人下来,地方自然不乐意,反而会处处为难,甚至继续做局,迁延时日,
陛下和那酷吏苏也绝不愿看到这些,所以决不能用苏谨的人。”
“但若派和咱们一心的官员,就更不可能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拖着。”
“拖?”
“不错。”
方进染似乎已经看透了朱棣的安排:“派一个和谁也不是一事的人来拖着,不查也不问,就这么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