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走上前,一手扣住怪人的光头将其扳起,一手翻他的眼皮,查看瞳孔。
“似乎不对。你给他用了多少?”
罗星河挠挠头,“不是怕他折腾?你给我的都赏给他了。”
“太多了!又没让你全用,真是浪费!”阿赫松开怪人,无奈道,“我没解药,等他自己清醒吧!”
“我看他还认得我,再跟他聊两句。”罗星河上前左右打量怪人。
“你自己看着办。”阿赫离开牢房。
原来他是被下了药!
再对上罗星河时,怪人的神色便有所收敛,只是目光一沉,扬起那张扭曲的脸,“想让爷怎么受罪,尽管来!爷若叫声疼,给你当孙子!”
……
一个时辰后,罗星河气呼呼地出了牢房。
那怪人的骨头确实硬,任凭如何用刑,都能一声不吭忍得住。好像那身子不是肉做的。
“就他那副样子,是个开口的?”
杜言秋正坐在后厅院中的阴凉下,难得消闲一刻,喝着小茶,“别急,一定会的。”
罗星河打算也坐下来喝口茶,双腿刚弯,被刺伤的大腿就扯的疼。
杜言秋站起身,直接将茶壶递给罗星河。
罗星河二话不说,接过茶壶,昂头抬高壶嘴,任温热的茶如条水线一般灌入口中。
一连灌了十几口,罗星河抹了把洒在嘴边的水渍,“可算舒服点,真是气得我冒生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