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嚎什么玩意儿?还不赶紧拿银子出来。”
江民常吼了一嗓子,王氏不敢耽误,心头暗骂,拿着银子出门,还给了陈大娘。
“哼,算你识趣。”
瞧见王氏如死了爹妈一般的脸,陈大娘嫌弃地翻了一个白眼,接过银子塞进荷包,陈大娘在打手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学着主母教训下人的样子坐好。
“拿我的银子还回来了,那我们就来算一算打伤我的账。”
王氏本来就在心疼,听到这话,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道:“没天理了呀,我啥时候打伤你了,分明是江绿那个贱丫头干的,你要汤药费,你找她去呀,干啥要来找我呀!”
王氏委屈得不行,她的手都还没好,现在陈大娘还想找她要汤药费。
人又不是她打的,她凭啥赔钱?
王氏越想,越觉得这钱不能赔,要实在不行就拿那两个丫头抵债。
正好这老婆子带的人厉害,指不定能制住江白那个丫头,抢回户籍文书,把她们俩卖了去。
到时老三家的地和房子,还不都是他们的?
前头还在想着不能背锅,后面王氏都已经想到让陈大娘抓了江白姐妹二人去抵债了。
“江绿?就是你那个小孙女?”陈牙婆有些意外,毕竟当时她后脑被敲了一棍,昏了好几天,那力道可不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所以她才以为是王氏为了抢她的银子动的手。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想到上面的贵人,心中陡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是她,就是她。”王氏连连点头,去找那个死丫头去,休想找我赔钱。
“呵,我是跟你一道走的时候挨打的,我都没看到人,谁晓得是不是你这老婆子趁我没注意敲昏了我,现在还想推到你孙女身上。”
“那是你孙女,你不指使她,她凭啥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