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原本就不用砍头的,是江景珩故意要为难我?”陆宇林后知后觉的问。
“可不是咋的,江景珩是不会照拂陆家的,这一点,连陆冉冉都看得清楚,是我太天真了,陆家与江家,终究不是一路人啊。”陆远山越发笃定,抱大腿还是得抱夜刃才行。
他正感慨呢,陆宇林突然崩溃了,“啊……江景珩,你欺人太甚。”
陆远山见状,不以为然的说,“罢了,他只是关了你几日,无伤大雅,要是把你同石松关在一起,那才麻烦呢。”
“爹、娘,江景珩他……他……”陆宇林没法把自己的遭遇说出口。
陆夫人不明所以,“回来就好,你那老婆也该管管了,成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成日里不归家,你回来也好管束她一下。”
陆大嫂见状,立马添油加醋的说,“老二,我听人说,群芳院最近新去了一个姑娘,红极一时都快赶上头牌了,有人说,那姑娘就是月娘。”
“不可能,月娘是陆家的儿媳,她再放荡不羁,也不可能会到群芳院去。”陆远山第一个不信。
“这个儿媳就不知道了,消息是隔壁张公子的丫鬟说的,她说让他家公子最近流连忘返的不是别人,正是月娘,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夫人们的聚会,陆家只会是笑柄。”陆大嫂说着,还不忘回头去看婆母。
果然,陆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陆远山升了官,可她在贵妇里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如今再有月娘去群芳院接客的事情,她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她连忙吩咐,
“老二,你现在就去,把人给我带回来。”
陆宇林摆摆手,“随她去罢,r她本就个水性杨花之人,当初我是气不过她算计我故意为难她才不愿同她和离,如今,我也想明白了,一纸休书休了她,大家都清净了。”
被那些混混教训了一番,陆宇林的人生观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现在不想过问任何事情,只想躲起来。
陆夫人怒其不争,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能叫一个女人拿捏了,你去把她绑回来直接浸猪笼以儆效尤。”
正说着呢,就有官差敲锣打鼓的上门,街坊邻居都被惊动了,有人好奇的猜测,“这是陆大人又要高升了?”
“不无可能,这个陆大人最是豁得出去,那大儿子的性命换了一个尚书之位,这次不知道又拿什么换了大好前程。”
陆家人也一脸疑惑,官兵敲锣打鼓的来,到底所为何事。
待出去一问,陆远山差点气得原地去世,原来月娘果然去了群芳院,但她一不小心,闹出了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