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他只有继续装傻,坐山观虎斗,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一直以为,这些年江家一直不造反,是因为自己这权衡之术玩的的好。
这一次,他又故技重施,先是把夜刃叫来,把江景珩给他的账本毫无保留的交给夜刃,说道,“夜刃,你自己看,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知遇之恩的吗?”
夜刃跪在地上说,“奴才不敢,皇上竟然信不过奴才,奴才便以死明志,但奴才没有做过的事情,奴才绝不承认。”
夜刃说着,就拔出了刀,毫不客气的朝自己脖子上砍去。
皇上亲自扶起夜刃,安慰道,“你这是做什么,朕要是不相信你,又怎会把这账本给你看,你跟朕说实话,与江家抗衡你有几分把握?”
“皇上不治奴才的罪?这可不行,江景珩的这些证据就是要只为死地,韩振刚手上有兵权,江家得民心,皇上要是不按他们说的做,只怕这事儿没那么容易揭过。皇上,江家现在风头正盛,皇上切不可与之硬刚,不如先杀了微臣,稳住江家以后再谋其他。”
夜刃字字句句都是愿意为皇上舍生忘死,那姿态,让人看了都觉得感动。
皇上拉着夜刃的手,涕泪交加,“夜都督,如果大楚的官员都如你这般,区区一个江家又能算什么。朕是一国之君,岂能受他要挟,夜都督放心,有朕在一日,就没人能伤你分毫。江家狼子野心,又有韩家的兵权助阵,朕如今腹背受敌,还指望你们玄衣卫替朕保驾护航呢。”
“皇上,您如此信任奴才,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奴才也愿意。”夜刃说着,就给皇上行了个大礼。
“夜都督,如今江家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朕需要你替朕出谋划策啊!”
夜刃心里暗笑,“狗皇帝,戏还真是不错,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要自己替他对付江景珩,不过,这倒是可以吧自己勾结外国的事过一个明路。”
思考了片刻,夜刃犹豫不决的说,“皇上,奴才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有些惊世骇俗,上不得大雅之堂。”
“说来听听,朕瞧瞧到底有多登不上大雅之堂。”皇上表现的很有兴趣。
“皇上,江家跟韩家若是分开,要对付他们还有把握,可是如今,韩振刚回了京城,成了江家最大的靠山,江景珩的师父也又武林盟主,他们的资源,可不是我这个小小的玄衣卫可以抗衡的。”夜刃说着,直摇头。
“江家再厉害,都督运筹帷幄,定然已经想到了办法,你但说无妨。”皇上看着夜刃问。
“皇上,有道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韩家最大的死对头就是北狄,上一次明明可以借助北狄的力量把韩家军一网打尽,可惜,江家源源不断的的粮草和御寒物资让这个计划落空,北狄还遭受了重创,北狄对韩家军的恨意不会比我们少。”
皇上叹了口气说,“爱卿的意思是再次挑起北狄同韩家军的战争来,这法子不是不好,只是如今北狄大雪封山,他们不可能翻过雪山来袭击韩家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