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曼苦口婆心。
“得了万两黄金,什么样的美人你找不着,环肥燕瘦,扬州瘦马,个个都随你挑。可你若伤了我,我爹爹他们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哪怕为了面子工程,也会兵临山下,给整个寨子惹来祸端!”
“素闻尚书大人英勇骁战,神武非凡,老子倒是想见识一番。”
花雨曼:……
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他爹怂蛋一颗,升官发财全靠溜须拍马和一些小人行径。本想编这一套话来吓吓他,哪知这位大当家门儿清。
“至于你那小白脸未婚夫,”顾宴修的手指轻轻覆上她的胸口,俯下身,薄唇擦过她的耳畔,动作极其暧昧,吐出来的话语却狠戾无比,“他若敢来,老子让他有来无回。”
说话间,手用力一扯,花雨曼身上的衣物全部不翼而飞。
眼下的情形。
她不着寸缕,而他还衣冠正经,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这对比,极尽羞辱。
花雨曼难堪地闭上眼,绝望地承受那来自更深层次地羞辱。
顾宴修的双手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狭长的桃花眼冷若冰霜,墨色掩盖了那一丝浅淡的情欲。
他甚至连衣袍都懒得脱,只一遍遍,以极其粗暴的方式折腾她。
花雨曼痛到极致,脑海里突然跳出一双眼睛。
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狭长的,妖冶的,眼尾上挑,眸色较常人偏深。
那双眼睛与眼前这双桃花眼逐渐重合。
她猛地一惊,脑子里像被重锤敲击,厚实的钝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