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曼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她就下楼拿个快递,竟然被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瓶给砸了。
几斤重的陶瓷花瓶正中脑袋,她连哼唧都没来得及就直接嘎了。
一睁眼就穿成了一个架空朝代大越朝兵部尚书府的千金。
一遭大难不死,不求有后福吧,最起码也能安安稳稳度日。
结果刚荣升为尚书府千金的她难得出门一回,去城外的大佛寺给久病的祖母祈福,半道中竟然遇到了山匪抢劫。
府中的侍卫众不敌寡,刚穿来异世还不足一个月的花雨曼就这么被掳上了山,即将成为大当家的压寨夫人。
花雨曼扯了扯身上薄得近乎透明的红纱衣,嘴角不自主地抽了抽。
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上身是一间胭脂红绣鸳鸯戏水肚兜,下着白色里裤,那里裤直接短到了大腿根。
外罩一间薄如蝉翼的红纱,若隐若现,隐隐绰绰,还真是勾人。
没想到古人这么能玩,她这一套,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足二两布料吧?
就这一身行头,可以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一想到接下来会跟一个粗鲁残暴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那那啥啥,花雨曼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逃出去。
指望尚书府那帮子人来救是不可能的,她那便宜老爹最好面子,这会子指不定府里已经在给她筹备葬礼了。
花雨曼翻身下床,套好绣鞋。
靠墙摆了一个雕花木质通顶柜,花雨曼过去打开柜门,入目都是男子的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