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豆子奶咂了一下嘴。
“甭整那么麻烦,一叶叶叠,费时又费眼的。
要我说,叶子洗好后,一叶叠一叶,叠成一大摞,再一手按瓷实了,一手握菜刀,把树叶切成圆的。
然后啊,两手各捏一片树叶的一边,向内一折,用浆糊、细签固定,不就是一个不漏水的小斗吗?”
姜,还是老的辣。
豆子奶描述的法子,有点像化学实验时,折叠圆形的滤纸,塞进长柄漏斗,好过滤溶液中的杂质。
啪---
豆子高兴的鼓了一下掌,“用扬树叶,南边有一大片扬树林呢。寻一根长竹竿,顶端绑上一把镰刀,就能跑林里,可劲够杨树叶子了。”
沈青微微点头,“可行~”
事情谈妥了,豆子爷起身,纱布浸在核桃油内,捞出拧一下,便拿它擦拭木床。
此刻,阳光不再那么毒辣,吹来的风,也不似晌午那般燥热了。
沈青拎起布袋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绞鱼食了。”
豆子:“我送送你。”
二人还未走出院门,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
豆子爸脸部胀红,搂着个酒葫芦,脚步虚浮,像丧尸一样晃进了院子。
“天啊!”豆子奶忙上前搀扶,生怕儿子摔倒,“建民,你又搁哪儿喝了这么多的酒?”
“有面!我一吆喝,老多人抢着跟我喝酒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