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是省城医院的副院长常绍德,主攻外科,也是省城医院为数不多能做手术的外科医生之一。
对于李友德的那点小心思他还是很清楚的。
江霖在李家私下过的什么日子,都是住在一个家属院的,怎么可能看不见?
常副院长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江霖的妹妹,这个叫江绵的女同志年纪看着不大,但胆子还挺大,一张嘴伶牙俐齿压根不在意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甚至还敢公然嘲讽李友德。
这脾气可比江霖要硬多了,不过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常绍德接过江绵手中的那封介绍信:“小苍县里湖公社半山村生产队,江绵?”
江绵点点头:“是的,我就是江绵。”
“等等,江绵?”
常绍德身旁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志愣了下,诧异的看向她:“你该不会是前段时间上了《省城日报》的那个江绵吧?”
常绍德也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了,前些日子他在省城药厂的侄子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这么个一个叫江绵的女同志。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配制了药粉,解决了洪灾时期药物不足的那个江绵同志吧?”
戴着眼镜的女同志盯着江绵的眼神闪闪发亮,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江绵点头:“如果你说的是《省城日报》之前私自报道我要把药方免费公开的那篇报道的话,那我的确就是那个江绵。”
“天呐!”女同志震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而且你竟然是江霖同志的妹妹?”
她记得江霖还没满20呢,那岂不是说明面前这个女同志也没有满20?
“你好你好,我叫谢婉。”戴着眼镜的女同志连忙挤进屋内,直接握住江绵的手兴奋的晃了晃,“你知道吗,就连首都报纸那边都报道了有关于你的事迹,虽然写那篇报道的记者已经说过你很年轻了,可我真的没想到你既然会这么年轻!”
说着谢婉赶紧冲着身后的同事以及吃瓜路过的病人们介绍道:“这位江绵同志在洪灾的时候可没少出力气,就连首都那边的领导们都夸过她英雄出少年呢!”
“江绵?真是上过《省城日报》的那个江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