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枝冷风地里站得腿酸,浑身发冷,只觉奇怪。
要是押送,怎么不见人来问问?越想越觉得自己想错,动了动发麻的腿脚,实在等不住了。
刚想离开,举目见堂姐独自一人走来,连雪竹雪休都没带。
吓得她骤然往后一退,踉跄一下险些跌倒。
探出头去悄摸打量堂姐,面上神情沉郁,看得出心情不佳。
妈妈替她推开门,道“大姑娘来了,二姑娘正在房中侯着。”
江令仪脚步不停,应了声,叮嘱道“两位妈妈辛苦,回头去账上一人领二十两银钱。”
“事关女儿家名声,断不能外传,妈妈可要守牢此事。”
妈妈低声应下。
江玉枝听得心痒难耐,院门一关,彻底隔绝她的视线。
到底是什么关乎名节的事!难不成是江知非经不住诱惑去勾引肃王被堂姐抓了个正着吗?
心下无比畅快,这么多天在江知非耳边吹风总算初见成效!
江知非呆坐椅上,听见推门声,掀起眼皮瞧了一眼,又意兴阑珊地垂下来。
她对肃王的心思已经毕露无疑,长姐这时候来找她无外乎训斥一顿,警告她不许再动这样的心思,还有什么好听的。
“知非,”
她这个妹妹一贯要强,甚少流露出颓丧萎靡的神色,今日乍一被戳破,心气都散了,心灰意冷的样子。
“你从前不是这样。”江令仪感叹,先前的小女孩腼腆内敛,会扯着她的衣袖低低叫长姐。
江知非噗嗤一笑,“怎么?从前事事不和你争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