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 / 2)

“士桢,我好难受……”

“轰。”她的话如五雷轰顶。

她口中念的是沈士桢。

他愣了片刻,生气了,捧着她的脑戴,晃了晃,

“徐安年,你看清楚,我是谁?”

徐安年那里能知道,感到有什么东西靠近,她顺着他的手臂,就挂上了他的脖子,抬起头来,直接就亲了下去。

她先咬着了他的下巴,在柏洵强烈的喘气中,才找到他的唇……

柏洵的防线,彻底被她击跨……

院子里,昆仑与毕方己派了小厮去找大夫,两人闲着唠嗑。

毕方瞟了瞟那间屋子,

“估计主子这会儿己经万节不保了。”

昆仑抱胸靠在回廊上,

“早就万节不保了,恐主子还高兴着呢。”

毕方嘻嘻一笑,朝他挤了挤眼,

“那还请大夫吗?”

“不是请了吗?”

“不让进屋就行。”

昆仑瘪了瘪嘴,正在这时,小厮己领着大夫走来,毕方立马跃到跟前,

“不用了,陈大夫还是请回吧。”

陈大夫不是御医,而是福王府专职医生,与四大护卫也算熟悉,他摸不着头脑,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听到一阵暴吼,

“人怎么来没有来。”

毕方与昆仑吓了一跳,互视一眼,主子与徐安年没有……

不知原由的陈大夫瞪了两人一眼,暗想,老子的业务差点让你两孙子给搅黄了,他提着药箱急急的进了屋。

然而,大夫进了屋,却没见着人,正纳闷着,内屋的声音又传来,

“愣着做甚,还不过来。”

大夫听着声音不对,悄悄的,探着探脑的越过屏风。

只见一间大床上,帷幔重重,什么也看不见,幔外,只露着一只手碗,细嫩细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大夫不敢多想,上前跪着把脉。

床上,柏洵用带子把裘被捆在了徐安年身上,以防止她抓扯,另外,她的嘴被帕子塞住,双腿也被他捆了,胳膊与上身被他紧紧压着,徐安年己是动弹不得。

他实在难受,心里难受,身体更难受,适才,他与她纠缠在一起,他吻她的唇,她的身,却听到她无意识的嘤嘤哭声,他猛的回过神来。

他己经伤了她一次,他怎能再这样?

他如触电般的离开她的身子,顿时清醒不己……

大夫的手放在脉上片刻,嗖的收了回去,

“姑娘是中了媚毒。”

“本王知道,本王问你可有解药?”柏洵闷闷的声音传来。

大夫说道,

“媚毒一般分为三种,姑娘所中的是最轻的一种,老奴这就去配药。”

柏洵听言松了口气,这时大夫又说,

“若姑娘难受,王爷是练功之人,可用内力暂时压压,当然最好,最快,最无害的法子,是行周公之礼……”

然而,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又听柏洵怒吼,

“滚。”

他本来就强忍着欲火,一句周公之礼,又险些让他失控。

大夫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柏洵解去徐安年的束缚,然后把她扶在身前,他屏气凝神,片刻,伸出单掌,掌上己有一股热流,他轻轻的按在她的背上。

徐安年觉得好受了很多,早己筋疲力尽的她,缓缓睡去。

但是,她睡得也极不安稳,眉头始终皱着,眼角还挂着泪水。

柏洵心疼不己,他吻去她的泪珠,把她搂在怀里。

两人躺在一起,屋子也安静下来,他的火得到控制,他侧着身子看着她,含情,含爱,含怜,突然想到,若是他没有收到那封信,来晚了,那么沈士桢会如何对她?

那封信,是谁写给他的?好像一切都有预谋,目的就是让他撞见他们在一起。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她,即使她真的失了身子。

刚才那一幕还出现在眼前,他重重的握紧了双手,是谁给她下的毒?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如此想着,又见她开始不安的扭动,哼哼唧唧,他赶紧起身,又给她输了输内气,她倒在他的身上……

反复折腾几次,直到柏洵再次发火,毕方才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进来,

“主子,药己煎好,就放在桌上……主子,大夫说了,这药性很慢,估计徐大人还要熬上一夜……主子,要不你就心心好,别让徐大人如此难过,你也跟着难受……”

一个枕头从内屋扔了出来,毕方瞬间没了影。

柏洵黑了黑脸,还要一个晚上?

他扶着徐安年喝了药,见着她又睡下了,却不敢离开半步,但心中又难受,最后让毕方抬来木桶,他要沐浴。

毕方问道,

“主子是凉水还是热水。”

柏洵不怒而冷笑道,

“毕方,仗责三十。”

毕方再也不敢开口。

夜晚,徐安年又闹了两次,柏洵又是哄,又是用凉水给她降温,又输内力给她,当然,其中免不了吃吃豆腐,不过,她的火下去了,而他的,却一直没得到纾解。

半夜,她终于不烫了,人也平静了,柏洵又给她擦身,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次日,徐安年醒来时,先是愣了半响,缓缓偏头看见柏洵就躺在她的身边,而她未着寸屡,她惊叫一声。

柏洵醒惊,两人大眼瞪小眼,徐安年一掌挥了过去。

“你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

她有些激动,仿佛回到一年前,那个破庙的情景历历在目。

柏洵任由她捶打,待她累了,才抓着她的手,

“安儿,我没有……你被人下了毒,我把你救了回来,我让大夫给你开的药,若你不信,可以唤大夫进来询问。”

“我不信……”她哭着,“我的衣服呢?”

“我脱了。”

他受了一掌。

“你的衣服呢?”

“你脱了。”

他又受了一掌。

最后她把自个捂了个严实,

“你走……”

柏洵叹了口气下床,寻来外套穿上,把昨日的一切简单的说了,见她还不肯出来,他又说道,

“你自个的身子,你不清楚吗?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端粥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徐安年才露出了脑袋,刚才他说的话,她己相信了,正如他说的,她自个身子,她并没有什么不适,她拭了拭泪水,有些不自在,穿上内衫,又躺在床上。

她与士桢同饮一壶酒,怎么就中毒了?

她一早起来,看了士桢的信就去了酒肆,其间并没有进食。

徐安年开始慢慢回忆昨日的一切。

沈府:

沈士桢反复的看着一封信,小厮说是一个小孩送来的,信上所言,酒肆一聚,不见不散,落款是徐安年。

字迹也是她的,知道她与他关系的人……

沈士桢嗖的握紧双手。

桃林。

赵湘云弹着琴,显然心不在焉,两日了,怎么没有动静。

梅香走了过来,她急急起身,拉着她的手,

“怎么样了?可打听到什么?”

梅香咬了咬唇,

“那药力小了,主子去得太快……”

“就算他们没成好事,但,阿洵定能见到他们衣衫不整,阿洵如何?”

梅香道,

“听统领说,他们……很好。”

“很好?”赵湘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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