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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虚怀的身体骤然失重,灵魂在身躯里剧烈的晃了几晃,仿佛被人抽离出去。

帐外的烛火跳动,他感觉火全部烧到自个的身上去了……

烧得慌。

热得慌。

烫得慌。

偏这时,阿古丽咯咯笑起来,“原来你这傻子,也什么都不会呢!”

“谁说的!”

张虚怀脸色一变,把她的脑袋扳正了,亲她。

轻轻重重,或是深深浅浅,亲上片刻,便有意停一会,眯着眼,瞧着她,似要把她此刻的模样都刻进眼里……

最后他身体沉下的时候,阿古丽用力的抱紧了他,听他在耳边低语一声:“阿古丽,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人了!”

……

寅时二刻,北城门大开。

阿古丽一身黑色劲装,骑在马上。身旁,是一脸困意的驸马白孝涵。

李锦夜上前一步,将碗中的酒递过去。

阿古丽接过碗,一口饮尽,碗一扔,鞭一扬,人已经飞出数丈外。

晨曦中,她扭过头,深深看了一眼东侧的城墙,从腰后拔起长刀,冲天一举,随即身影消失在滚滚尘烟中。

城墙上,玉渊用帕子拭泪,哽咽道:“师傅,她这一举是何意思?”

张虚怀唇边有笑,“草原上的人,若赢得了猎物,凯旋而归时,会扬起手中的长刀,长剑。”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这还没赢呢!”

张虚怀沉默许久,柔声道“怎么没赢,你师傅,便是她的猎物!”

玉渊一听这话,泪唰唰的流--带不回蒲类的猎物。

……

蒲类公主一走,京城的喧嚣便消停了下来。

与之一同消停的,是张虚怀。

张虚怀何止消停,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脾气不发了,火气降下来了,不跳脚,不骂人,平和的如同延古寺的和尚。

他请了江锋做武师,每日站桩练功,说是要加强锻炼,强身健体。

江锋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哪知几日下来,才发现这人竟是一头钻了进去,每日寅时起床,就在院子里操练起来。

张虚怀这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油瓶倒了都懒得扶一下的。

他这么一勤奋,玉渊有些揪心,毕竟不年轻了,身子骨怕吃不消,便让李锦夜悄悄劝着些。

李锦夜想了想,说是不必劝,他就是在跟老天斗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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