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璟尤双目紧闭,纤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粉唇半开半阖,细白的鼻翼因为紧张而渗出细密汗珠。她秀眉紧蹙,透出一种懊恼的无助,和惶恐的窘迫。这样脆弱的她既g起了古流方为所yu为的恶念,但同时也激起了她的保护yu。
她伸出细腻修长的手指,在曲璟尤红润唇r0u上磨蹭r0un1e,间或甚至用指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但后者咬紧牙关,似乎下了誓si坚守的不二决心。
“乖,老师只是想亲亲你,就亲一下,不做别的,好吗?”她将嘴凑到曲璟尤耳边,灼热气息喷洒进她的耳郭,刺激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颤栗。
但她觉得这样还远远不够,紧接着她又用贝齿衔咬住她的耳垂,发挥她兴风作浪的本领,一点一点耐心地磨咬。暧昧唾ye流淌其上,那里又sh又麻,从耳边升起的麻痒一路蔓延到身t每一个角落,曲璟尤觉得自己正徘徊在崩溃边缘。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让那对异常饱满的丰r断断续续地在自己脸上蹭,傲人的白软尽管隔了几层布料,摩擦之时还是让自己有一种类似溺毙的恐慌。
“不要,老师……”
“求饶要有求饶的态度,你这样毫无诚意,老师不答应。”她继续对那处施加折磨,对她的讨饶置之不理。
曲璟尤半张脸被迫埋在圆润的丰满中,清冷幽香将她团团环绕,呼x1几近凝滞,再加上敏感的耳朵被人来来回回t1an弄,大脑已经有些缺氧,平日里的聪明伶俐在这一刻短暂si亡,说出来的话已经完全不经大脑。
“唔……嗯……那老师要我怎么做?”
这两声几乎轻不可闻的嘤咛让古流方欣喜若狂,因为这有力验证了她的猜想,曲璟尤虽然看似冷冷淡淡,但是对自己的百般挑逗,她并非无动于衷。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人,会有情,有yu,也会有缺陷和弱点。
“很简单,你先把嘴张开。”她暂时放过了她的耳朵,端坐着,微微低了头瞧着她。那张往日总是被漠然和冷清所覆盖的白净面庞上,此刻盛满了少nv的娇媚,一处绯一处粉,斑驳交错格外好看,光是瞧上一眼都让人心痒难耐。
曲璟尤垂着眼睑,视线完全不敢与她相交,嘴唇嗡了几次,才勉强发出细若蚊蝇的嗫喏。“要做什么?”大概在她有限的知识中,即使是接吻也不一定非得张开嘴。
当然是做你啊,她心想。一开始她是真的打算亲亲她就好了,但是在这场漫长的纠缠中,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已经不满足于浅
尝辄止。
她再次将食指和中指探到曲璟尤唇边,声音旖旎暗昧,似乎也昭示着此刻她心湖的暗流涌动。“乖,张开就是了,老师会让你很舒服的。”她望着她,妖娆的眸子里浸满了对她不加掩饰的渴望,里面春cha0涌动云波诡谲。
曲璟尤思前想后挣扎了很久,最后勉强下定决心,缓缓地犹疑地轻启粉唇,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的口子,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古流方瞄准机会,毫不犹豫将两根手指果断刺进她嘴里,霎时便被一片sh热裹住。熟悉的被吞裹的快感久违来袭,她咬着下唇微眯着眼,难耐地仰着脖子,脸上是有些沉醉的神se。
曲璟尤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在瞪大双眼的同时也下意识长大了嘴。
两个人或多或少都沉浸在这场游戏中,谁也没可能留意到门外那双震惊万分的眼睛。曲璟尤下课时说中午有事,让方卉帮忙买两个面包来垫垫肚子,后者爽快地答应了。
这会她提着面包往教室走,故意蹑手蹑脚想要逗一逗曲璟尤,却不料撞上这让人鼻血横流的刺激一幕。她用手sisi捂住自己的嘴,堵住了即将爆吼出声的疯狂j叫,以b来时更谨慎的姿态,轻手轻脚退出了教室。
根据“同框既发糖,对视既shang,牵手既子孙满堂”的磕cp原则,眼下两位的c作已经远远超出了用言语所能概括的极限,狗粮来得太突然,方卉有些难以置信。她深情地凝望着那堵墙,想象着里面激动人心的画面,兴奋的几乎要老泪纵横。
作为一个资深cp狗,她很清楚何为“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该隐身的时候果断隐身,b如现在。但她同样也明白,在自己cp有难的时候要挺身而出,做出自己该有的贡献。
她没有告诉曲璟尤,除了t育课那次,她其实还和古老师有过一段单独对话。那天她独自走在从宿舍回教室的路上,快到教学楼的时候刚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古流方,她低头道了声“老师好”准备直接闪人,不料对方却叫住了她。
“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可能会有点唐突,但我绝对毫无恶意。”古流方望向她的眼神非常真诚,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冒犯。
方卉从善如流点点头,示意她直接说。
“你的取向和我是一样的吗?”
她的询问方式可以说是非常真诚了,甚至不惜自爆,不过方卉还是惊了一下,摇摇头好奇反问,“您怎么会这么问呢?”
“我并非有意窥探,但是我每次去找曲璟尤的时候,发现你都在看动漫。虽然你将声音放到了最低,但我毕竟也阅片无数,只要大概扫一眼人物形象就知道你在看什么,所以……”
方卉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旋即摇头否认,“我确实很喜欢看百合漫,但我不是弯的。”
她淡淡地点点头,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太意外,显然此后那个谨慎又忐忑的提问才是她的目的所在。
“那曲璟尤呢?你跟她关系那么好,肯定知道吧。”
方卉低头沉y片刻,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问道,“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曲璟尤啊。”
“是。”她一点犹豫都没有,非常爽快就承认了。也是,她连自己的取向都不屑刻意隐藏,又怎么会害怕将喜欢宣之于口。
方卉心里疯狂暗爽,但表面还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过提问时微微颤抖的音调还是出卖了她的激动。“那老师追到手了吗?”
“没有。”她颇为遗憾摊摊手,以一种非常恳切的目光盯着方卉,眉眼一弯,g起一个让人好感倍增的亲切微笑,“所以这不是来向你取经了么。”
“如果能帮上老师,我很乐意效劳。”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错过这个绝佳的奉献机会。
“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一些关于她b较私人的事就可以了,b如她喜欢做什么厌恶做什么,又例如有没有怪癖或者特定的习惯,只要是你了解的通通都可以告知我。”
于是接下来方卉就把自己熟知的有关曲璟尤的所有都告诉了对方,包括她有低血糖,只要不吃早餐整个人就会晕得懵b的事。倒也没有特别私密的事需要避讳,因为这类事儿曲璟尤向来守口如瓶,她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你刚刚还没回答我,以你的经验看来,你觉得她弯的可能有多大?”
“这得分两个时期来说。老实说,在您来一中之前,我坚定不移地认定她是和我一样的直nv,哪怕长江g涸h河倒流她也不会变弯。但您来了之后我发现,害,她可能就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
“真的假的啊?”她眼里掠过一丝欣喜之se,但还是半信半疑。可怜平日一个那么张扬自信的人,这会却如此谨小慎微。“你没骗我吧?”
“哪能啊,您是不知道我每次提起您时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情不自禁yu说还休。啧啧,看的我都老脸一红。”
方卉添油加醋越说越激情澎湃,说的自己都快当真了。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曲璟尤是个冷x子,你就算把心掏出来奉到她面前,她也不一定会感动地痛哭流涕。
而老师这边又因为曲璟尤的态度有些踌躇不前,自己如果不在这中间狠狠放一把火,让她们一起燃烧,以后还怎么痛痛快快磕cp啊。
“大恩不言谢!”古流方拍了拍她的肩膀,信誓旦旦向她承诺,“你的帮助老师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方卉抬起头,露出一个b面向太yan的向日葵还灿烂的笑容,送上了自己最真挚的祝福。“客气客气,那我就祝老师马到成功,祝老师和曲璟尤百年好合。”
太刺激了,真的,这世上还有b磕自己同桌和老师更带感的事吗??你不仅可以随意ky,而且还可以送上自己的助攻,甚至还能得到正主亲自下场感谢!上头,太踏马上头了。
“你人真好。不过好在你不是弯的,要不然你捷足先登压根也轮不到我了。”
“老师多心了,我就算是弯的也不可能喜欢曲璟尤,闷葫芦一个多没劲,要喜欢我也是喜欢像您这样的。”
“哦哦,是吗。”她极不自然点点头,面对学生心直口快的“表白”,脸上罕见地浮起一丝红晕。现在的学生还真有够直接的,怎么偏偏曲同学就刚刚好是扭扭捏捏那一款呢?
“再者说了,她也根本不可能喜欢我这种啊。”
古流方秀眉一拧,征询的目光直直地s向她,像是在说“那她到底喜欢哪种”。
“您想啊,她母亲自幼就离开了她,她父亲又沉溺赌博对她几乎是不闻不问,如果您是她,您最渴望的会是什么?”她顿了顿,给对方留了片刻思考的时间,又道,“您想要得到她的心,必定就要拿出一定的东西来“收买”,但“收买”最关键的又是投其所好。所以,您懂我的意思吧?”
方卉趴在扶栏上,一边替她们放哨一边回想起那天和古老师的谈话。很显然自己的献策起作用了,两人发展神速,居然已经到了这种不能直视的地步。而教室内,战况更是愈演愈烈。
作者有话说:要是有人在看就评论一下吧,翻墙上po挺麻烦的,没人看就不想发了
“乖,好好hanzhu,这只手以后会让你很快乐的,现在你得先好好取悦它,以后它才愿意为你卖力。”说完,见曲璟尤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惊得愣住了还是不愿意配合,她压了压嗓子,刻意用一种不太温情的声音“威胁”道,“嘴张这么大,莫非是希望老师进得更深吗,嗯?”威迫的同时她有意将手指往深处钻,果不其然,下一秒曲璟尤就慌乱地hanzhu了她。
她抬起头,清幽的眸子里缭绕着水雾,像只迷途的小鹿无措地盯着她,既怕她,又不得不将全数的希望压在她身上,渴望她的垂怜和救赎。
“真乖,老师要好好奖励你。”话未落音,她纤如白葱的手指便开始在她嘴里挑逗,但动作极其轻柔缓慢,并不似她此刻急躁炽热的心。她g了g手,指腹触到她柔软的上颚,便趁机在那上面g画,不过来来回回就写了一个“0”字,但哪怕是这样曲璟尤也受不住。“昂……”。
她惦记着老师的威吓,紧紧含着她的手指不敢松口,因此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不过后者却听懂了,知道她说的其实是“痒”。她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眼角的促狭不减,仿佛一个正在观摩这场好戏的,b心
从那日秘而不宣的亲近后,古流方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给曲璟尤送早餐,有的时候教室人太多不方便,她就会让方卉带过来。尽管曲璟尤拒绝了无数次,但她也同样反向拒绝了无数次,理由无非是买的太多吃不完,日子太近快过期之类的。
曲璟尤好多次翻来覆去地看生产日期,但最远的也只是两个月前,而且保质期至少还剩大半年。
“下次不要再给我带这些了,你喜欢就自己吃了吧。”当方卉又一次受人所托,将旺仔牛n和两个包装jg致的面包交给曲璟尤时,后者终于拒绝了她。
“那可不行,古老师说了,要是让她发现这些东西没进到你肚子里,下次月考她就找个理由给我作文打零分。所以你吃的不是早餐,而是我下次考试高分的保证。”
自从磕上这对cp后,她撒谎的本领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诸如此类的小谎简直说来就来。古流方不会随便对一个学生说这样的话,因为她只有面对曲璟尤才无耻,对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无情。
“那你就任由她这样威胁你?”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她摊摊手,心里其实爽得要si。别人不明白她还能不明白么,老师这么积极地献殷勤,为的不就是把兔子养得白白胖胖,好早日享受一场饕餮盛宴吗?
“你怎么了,不开心啊?”方卉眼睑,曲璟尤眼里一闪而过的郁郁并没有瞒过她。
曲璟尤沉沉地望了她一眼,白净脸蛋上笼着一层厚厚的乌云。
“最近有一些不太好的流言蜚语,是针对我还有老师的。”
“流言?我怎么不知道?都说什么了?”
“说我看似清高不可一世,其实是在相机行事,所以古老师一来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抱上了她的大腿。”曲璟尤自己都觉得好笑,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却可以把子虚乌有的事情调三窝四的仿佛确有其事,不去做编剧真是文艺界的巨大损失。“
“有人说老师背后有深不可测的关系网,所以哪怕年纪轻轻且x子又差,也依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来一中。而我之所以对老师趋之若鹜,就是因为我想通过她的手捞一个保送名额。”
方卉耐着x子听她说完前因后果,简直下巴都快惊掉了。
“卧槽,这不是青春校园ai情故事吗?怎么一下给整出来这么浓厚的y谋氛围?”
曲璟尤一记眼刀伴随着她的尾音直接飞过去。“看在你是我同桌的份上,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重新说。”
“好好好,”她举手投降,将先前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不漏机械x重复了一遍,“卧槽,这不是青春校园故事吗?怎么一下给整出来这么浓厚的y谋氛围?”
曲璟尤斜了她一眼,垂头丧气,闷闷道,“我怎么知道。”
方卉:“……”那你非得让我重新复述一遍是几个意思?
“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替她给我带这些东西了,人言可畏,我不想被流言杀si。”
方卉别的没注意听,唯独将这个“她”品了又品。果然有过亲密接触就是不一样呢,这么快称呼都跟着变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对了,下周就是期中考,你准备的怎么样?可千万不要被这些事影响心情。流言嘛,时间长了总会有不攻自破的那一天。”
“我能不能熬过那么长都不一定……”
这个时候谁都还不知道,密云不雨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曲璟尤近来开始尝试下,笔芯
小跑一圈后,古流方有意放缓脚步,几乎保持着原地踏步的姿势等曲璟尤追上来。后者追平她后,佝着身t气喘吁吁,好半天才平缓下来。
“不用跑那么急,刚开始跑步要循序渐进。”
曲璟尤心说你倒是云淡风轻,要不是你跑那么快我至于追得这么紧吗?
“撑不住就别跑了,随便走走吧。”说完她自己率先迈开了步子,曲璟尤用眼睛锁住那片墨se的背影,在她渐行渐远之际又一次抬脚跟了上去。
“我大概看了一次你近几次的成绩,各科都非常优秀,唯独文综拖了后腿,每次发挥都难以差强人意。”两人信步闲庭了一小段路后,她忽然问道,“我见过有人偏科数理化,也见过偏科英语的,唯独没见过偏科历史的。历史让你很苦恼吗?”
曲璟尤点点头,坦率自嘲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答历史题的时候,就算我信心万分,最后也总能给出和参考答案相距甚远的回答,并且下一次就算有类似的题,我还是没法x1取教训。”
她放慢脚步,用鞋底蹭了蹭跑道上凸起的细微颗粒,开了个玩笑。“有的时候我在想,历史上那些亡国败家的君主是不是也和我差不多,不懂得从历史中汲取教训,所以下场惨淡。”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历史从来都是用来重蹈覆辙,而不是所谓的前车之鉴。‘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可是唐太宗也说了,‘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学习历史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总结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从而推导和规划一个国家的未来发展。但是从某种程度而言,历史的发展却又是必然的。”
她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认真听讲的小朋友,唇角不着痕迹弯了弯,继续道,“以始皇帝为例,建立史无前例的统一帝国后,他认定周覆灭的关键在于分封制,所以一门心思要ga0中央集权,结果大家都知道,没用十几年秦就亡国了。”
“在这之后,刘邦建立汉朝,他是始皇帝的忠实拥簇,也想ga0中央集权那套,不过碍于各方势力最终妥协,实行郡国并行制,这间接导致了日后的七国之乱。若g年后,汉武帝继承了皇位,进行诸多大刀阔斧的改革,‘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将中央集权这一政治模式发展到巅峰。但最后,武帝去世不过几十年,西汉就直接让王莽篡了位。”
曲璟尤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不时点头附和,似是深以为然。
“假如x1取教训就可以高枕无忧,为何后来的王朝被颠覆的时间越来越短?秦朝数十载,大汉两百多年,魏晋都短命。但根据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史料可知,至少到西周末年天子对诸侯还拥有一定的号召力。如果算上名存实亡的东周,周朝的历史长达八百余年。这在我国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存在。”
她回想了一下所学的历史知识,发现事实确实如此,不由点头慨叹。
“万物生长消亡自有它的规律所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读史学史,在我看来更像是对上下五千年光辉灿烂中华文化的传承,对慧心巧思七窍玲珑的先人们的纪念和告慰,而并非是为了知兴替。”
“老师总是有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见解。”听完她的一席话,曲璟尤由衷说道。每当这种时候,她就觉得她是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和平常那个放浪形骸的她判若两人。
“那当然了,毕竟我又不是历史老师,也不需要对学生的成绩负责,肯定ai怎么说就怎么说。所以随便听听就好,不必太当真。”
曲璟尤但听不语。
“对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打赌?”
“对啊,就赌你这次的文综成绩。如果能达到270分就算你赢,战利品是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反之,如果你输了,那你也必须按我的要求完成一件事。”她侧头扫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灿烂笑容,故意傲然挑衅,“怎么样,敢跟我赌吗?”
“可是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事啊。”曲璟尤
为了有充足的时间准备生日,古流方特意和其他老师换了课,这也就意味着她今天一整天都是空闲的。她起了个大早将家里大大小小的角落打扫了一遍,虽然她平日就很注重卫生,但今天毕竟是曲璟尤的生日,所以还是要有点仪式感。
这之后她驱车去菜市场,好在上回她跟曲璟尤一起来过一次,也记住了她喜欢的菜se,所以也不用担心买错。
午睡后,她将菜清洗g净,又到到yan台上躺了一会儿,没忍住幻想了一下即将出现的其乐融融的局面,光是想想都快把她乐坏了。眼看着墙上挂钟指针快要b近五点,她不得不暂时放弃幻想,爬起来准备午餐。
学校六点半下课,再算上曲璟尤从教室走过来的时间,一个多小时绰绰有余。
她一头扎进厨房,欢天喜地地忙活了一阵,不到一个小时一桌佳肴便横空出世。她心情甚佳,又从酒吧柜挑了一瓶年份久远法国进口的葡萄酒,动作娴熟地启开。
这酒并不是她自己买的,而是她舅舅从别人那里收到后又转手赠与她;舅舅并非好酒之人,所以收到的很多好酒最后都便宜了她。
她端坐在餐桌前,满怀期待等着曲璟尤降临,虔诚欢喜的模样像极了在庙里求姻缘的痴男怨nv。时间点滴流逝,眼看着已经六点五十,她满心期待的人却并没有出现。她说服自己按着x子再等等,兴许是最后一节课的老师拖堂也说不定,毕竟并不是每一个老师都像自己这么人x化,每天准时下课。
但当时针逐渐变成直角,她越来越坐立不安,面上的喜se也慢慢消失。她快步走到沙发边,抓起手机给曲璟尤打电话。
她一点也不怀疑是曲璟尤爽约,昨晚自己故意说考虑放弃对她的喜欢,她一度哭得泪眼连连,由此可断定无疑她也是动了情的。面对自己jg心准备的生日,她根本没有半点背约的理由。
电话打通了,但响了十几声后自动挂断,再接着打了几次还是如此,嘟嘟的忙音让她没来由心慌。她秀眉紧蹙,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发白,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眉心隐隐作痛。她忽然拔腿跑到玄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蹬上昨晚那双跑鞋就奔了出去。
她飞一般跑到楼下,期间不停用手机重播,但始终无人接听。nv人的直觉告诉她,
曲璟尤可能是遇到麻烦了。确定教室和寝室都没有她的身影后,她毫无头绪在校园里茫然乱转,担忧和慌乱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曲璟尤的生日愿望抢过来自己许,她不期许别的什么,只希望能赶紧找到她,确认她的安全。
另一边,学校车库。一中建校很早,后来也一直没有扩建,在当时私家车的数量并不多,所以车库不是现在常见的又大又宽,而是一条长长的低层建筑,学校的老师都戏称之为“面条车库”,倒是非常符合它的形象。
车库有近五十间,靠近校门的十几间用来停放电动车,剩下的则用来停汽车,不知何时开始就形成了这样不成文的规定,大家也都不约而同遵守。
此刻,在原本应该停放电动车的一间车库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如果仔细侧耳去听,能隐约分辨出咒骂和嘲笑声,其间还夹杂着痛苦不堪的sheny1n。仅凭声音似乎就可以判断里面正在上演怎样的丑恶,但这样的情景原本不可能发生在这座学风淳朴的象牙塔。
车库内光线昏暗,卷帘门被人拉下一大半,只留了几寸方便打开,空气中浮动着躁动不安的火苗。墙角处,一个短发nv生面向墙壁双手抱头,惶惶不安瑟缩着,洁白校服上布满脏w脚印和其他hui物的痕迹。
在她身后,站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无一例外都留着明显违反校规的过耳长发。其中两个个子至少一米七五,一个凶神恶煞一个冷酷无情。神se冷峻的那个斜倚在墙上,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醉,眼前上演的刺激暴力仿佛让他很受用。旁边举着手机负责照明的男生个子略矮一些,约莫一米七,神情畏缩又忐忑,看模样像是被胁迫参加这场暴力盛宴。
“豪哥,她手机都响了十几次了,该不会是她家人打来的吧?要不还是让她接个电话,警告她小心点不要乱说话就是了。”
说话的是旁边个子较矮的男生,他的神情r0u眼可见极其紧张,但显然他并没有做决断的权力,所以只是卑躬屈膝地向权威者建议。
“你是猪吗?”被叫做豪哥的长得很凶的男生高高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他头顶,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万一她接了电话把我们的事都抖出去怎么办?你不想在一中呆着老子还想好好混下去呢。”他忿忿地朝那人“tui”了一口,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嘴角一歪冒出个极猥琐的笑,嘲弄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喜欢她吧?”他用食指指了指角落里的人,态度轻浮至极,“就这?原来你喜欢这种假清纯的b1a0子啊。”
“哪能啊,豪哥别开我玩笑了,我这不也是担心万一事情败露嘛。”他狼狈地00头顶,嬉皮笑脸点头哈腰,心里却暗骂一声,后悔自己先前不该多嘴。连自己都护不住的人,就不应该逞强去担忧他人的安危。
“阿杰说得对,得让她接电话,否则电话那边的人如果察觉异常,ga0不好会直接打电话来学校问。”先前一言不发神情冷漠的那人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跟狠狠碾灭,抬头望向右手边的人,笃定道,“让她接吧,豪哥,别让她乱说话就行。”
“豪哥”似乎很信任这位扮演军师的角se,他低头犹疑了一会,同意了他的建议。“喂,高材生,”他冲着佝偻在墙角的人粗声粗气地问,“看看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蜷缩在墙角的曲璟尤一直在闭气凝神听他们交谈,当听到他们准备让自己接电话时,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线生机。她努力将情绪收敛,强压住狂乱跳动的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试探着缓缓转过身,还好,没有一开始雨点般地拳打脚踢。她松了口气,脸上浮起一丝半真半假的惶恐,小心翼翼道,“应该是我老师打来的,我们本来约好六点在她宿舍见面,她要给我补课。”
一听打电话过来的人居然是老师,三个人不免同时变了脸se,“军师”是最快镇静下来的。他朝“豪哥”使了个眼se,示意他先把手机拿过来看看确认真假。
“手机给我。”他径直将手伸到她面前,那手又黑又厚,活像一只笨重的熊掌,曲璟尤了。
在烛光笼罩下,她白净的脸宛如蒙了一层柔h的纱,有种不真切的缥缈。古流方的视线黏在她脸上,像欣赏一件传世艺术品,温柔的目光一丝一丝滑过她肌肤的纹理,因为不可亵玩,所以只能贪婪地用眸光占有她。
许完愿,她睫毛扑了扑,缓缓睁开眼睛,与此同时古流方也飞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莞尔一笑。
“许完了?”
“嗯。”
“那我也顺便许一个吧,许愿你的愿望都能成真。”
曲璟尤震惊了,对这等c作闻所未闻。“许愿还能顺便的吗??”
“那当然了,见者有份。”
她“噗嗤”一声笑了,捂着嘴,但浓浓的笑意却从眼角绵延而出。那是快乐的种子,倘若古流方会魔法,大手一挥,它们就会坠落山间林地,开出漫山遍野的花。
“我以前有跟你说过吗?如果说过那就再说一次,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尤其是在我面前。”
曲璟尤抿了抿唇,眼眸微垂,略有些羞涩的模样。“谢谢老师的赞美,不过老师才是真的美人。”
晚饭过后她就将发带解了,浓如黑墨的秀发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顷刻便生出万种风情。眸如星辰眉如画,靥如醉酒唇如锋,一颦一笑皆成风流,一举一动皆成风姿。
“是吗?”她忍俊不禁,嘴角弯到最大弧度,满面笑容,“这还是你,有6个评论就更下一章。话说收藏的人好少啊,心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