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伸出双手,搂着祁天壑的脖子压向自己,覆上他的下唇,柔声道:“自然是乐意的。”
电视里主持人在依次采访各位歌手,乐芜最后一个发言,拿过话筒大喊:“祝所有电视机前的朋友们,像这首歌唱的一样,得偿所愿!”
电视外,两人亲得难分难舍,祁天壑大掌摸着傅皎的脊背,一节一节抚摸过去,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傅皎趴在祁天壑肩头喘气。
祁天壑仰头亲她,短暂间隙中出声:“我帮你洗澡,嗯?”
声音一落,傅皎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铃声不依不饶。
傅皎推了推祁天壑,爬过去接起。
乐芜着急道:“对不住啊傅皎,我这两天彩排加直播,节目组不让带手机。”
傅皎:“没事。事情已经解决了。”
“真的?你缺钱直说,我可以现在转你。”
“不用啦。”
祁天壑摸过来,从尾椎骨一路亲上去,傅皎吸了口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乐芜听见了,回过神,坏笑道:“我电话是不是打得不是时候?”
祁天壑握住傅皎的手逼向自己,对着话筒说道:“知道就好。”
被断然挂了电话的乐芜,砸吧嘴:“恋爱的腐臭味,真酸。”
经纪人耳尖,细着嗓子提醒道:“我的小祖宗,你现在可是上升期,千万不能爆出恋情!”
乐芜张张嘴,想要解释。
经纪人一巴掌捂住:“一夜情也不行!”
乐芜睁开无辜大眼:她素得不能再素了好嘛!半截身子已经进了尼姑庵。
乐芜这头尼姑庵里坐,那头傅皎后悔吃太好了
在祁天壑绝对的体力优势面前,傅皎不堪一击,转眼间便扶着墙嘤嘤哭了起来。
傅皎发誓,不是她矫揉造作,一切都是本能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