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闻言冷笑了一声,丹凤眼不停地飞着冷刀子。
祁天壑收起玩笑,道:“外国礼节,我哈佛同学。”
傅皎听完并不作声,右脚踩着祁天壑的手掌,屈身向前。
她今晚喝了几杯鸡尾酒,果香从鼻息间涌出,嘴唇润润的,像鸡尾酒杯边挂着的红樱桃。裙摆影影绰绰,露出白皙嫩滑的大腿。
祁天壑眼睛都看直了,动也不动,跪着等女神宠幸。
傅皎嫌恶地啐了一声,抽出酒精湿巾,死命搓祁天壑的脸皮。
搓完,拍了拍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浴室:“去,把自己洗刷干净。”
祁天壑笑着摇了摇头,道:“遵命,女王殿下。”
趁祁天壑洗澡的空挡,傅皎将衣柜里一套崭新男士睡衣拿了出来,敲开浴室门,捂着眼睛递了进去。
祁天壑湿淋淋的手在傅皎胳膊上摸了一把:“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可以看的。”
傅皎一把关上浴室门:“合哪门子法?造假大法?”
祁天壑洗浴完毕,两人对今晚出租屋共眠的事心照不宣。
为此,傅皎洗了半个小时,洗完又在全身上下涂抹上身体乳,通体光滑细腻。
傅皎满意地照照镜子。
一开门,祁天壑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
男人的气息霸道清冷,唇舌之间有股薄荷味。
傅皎舔了舔,是她新换的牙膏味道。
祁天壑眼神一暗,抵着傅皎鼻尖:“你知不知道这个动作很危险?”
傅皎眯起眼睛,鼻尖摩挲他的:“不知道。你演示下。”
下一秒,傅皎被祁天壑拦腰抱起,就势放倒在床。
祁天壑吻着她的耳鬓,身上是烫的,身下也是烫的。
情到浓时,手机响了,铃声闹人,有种无休无止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