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勤:“莫不是你们以为我家公子是王府庶子,就可以随便娶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吗?!”
“太瞧不起人了!”
说完,松勤没等庐弘深开口说话,调转马头骑马疾驰而去。
很快,淮南王爷知道了庐忆思并不是庐弘深的亲生闺女,这桩婚事,双方十分有默契的就此告吹。
淮南王对此事颇为诧异,念在庐弘深对此事并不知情,他也是被自己的老婆给绿了,便没有迁怒于他。
此事对庐弘深打击很大,她宠爱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不是他的种,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女人竟然一直骗他,将他蒙在鼓里。
不由地,他对于儿子庐忆良的血统的纯正性也产生了怀疑。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下来的家业就要交到外人手中,他这一颗心就疼的厉害。
晚上,庐府内,庐弘深躺在床上实在睡不着,索性下床,连外袍都没有披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到了庐忆良的院子,一脚踹开庐忆良卧房的门,将庐弘深从床榻上拽了起来,抽出匕首二话不说在他的手腕上就是用力一割。
庐忆良惨叫一声,庐弘深不为所动,直到看着水碗里二人的血融合在了一起,才松开了庐忆良叫府医来给他包扎上药止血。
次日一早,崔氏和庐忆思就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庐府对外只宣称这二人身染重病要去庄子里休息。
自此之后,高高在上的庐忆思过起了连府上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吃别人吃剩下的饭,喝别人喝剩下的水,穿别人扔掉的衣裳。
对于此事最高兴的莫过于豫家的老爷豫永望和他女儿豫妙妗,庐忆思出局后,豫妙妗便不必再做平妻,她将会是娄钧唯一的妻子。
豫府内,豫永望看着女儿,意味深长地嘱咐:“他庐弘深就是操之过急反而砸了自己的脚,咱们可一定要沉住气,妗儿,在你及笄嫁到淮南王府前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可出错。”
豫妙妗娇声应了:“是,父亲。”
……
淮南王府松风院内,娄钧听着松勤的汇报,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