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曾在案发前后,见过一个骑着摩托的人,在这附近转悠?”荀开拿着笔记本,向一个白发老农问道。霍天鸿站在荀开旁边。
老农指着面前的一条乡间小路,路面垫的土,还算平整,路两旁全是高低错落的民房,偶尔夹杂有部分田地,“是啊,我就看见,有一个汽车摩托的,从这头到那头儿,又从那头儿到这头儿,来回地晃悠,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您当时,是在哪儿看见的。”
“平房上。”
“您为什么去平房上呢?”
“我啊,我去晒枸杞,我院里种的。”
“您是怎么发现这辆摩托车的呢?”
“我就听见有呜呜的声儿,一会去了又来,那时候天快黑了,我担心啊,是偷狗的,我家养了一条狗,你也看见了,是黄色的。可是现在这条不是一开始那条,一开始那条被偷狗的偷走了,偷狗的也是骑的摩托。”
老农双手背至身后:“这附近啊,偷狗的特别多,我们庄稼人,都养狗,就防着小偷,没想到有人专门偷狗,所以街上一有动静,我们就格外在乎,甭说我了。我对面那一家,本来在吃饭,听见动静也去平房上看。”
荀开点点头:“您是说,您知道这个骑摩托的长什么样吗?”
老农思索片刻,摇摇头:“长什么样啊,真记不清了。主要是天快黑了,那个人他带着头盔,又穿着黑色的皮袄,看不清,看不清啊。”
“他来回转了大概有多少圈。”
“记不清了,好多圈吧。我这么跟你说吧,这条路从南头到北头,好多家都出来看,他打着大灯,来回地骑来骑去,附近的狗都叫闹起来了。”
“您记得车牌号吗?”
“没,好像没车牌。”
“谢谢您了,老同志。”
“没事,警察同志。我那个狗,你们找到了吗?”
“会的,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