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觉着稀奇:“你说这刘阿伯这几月里不是常夸他儿子肯吃苦转了性儿嘛!今儿怎么回事,还非要捆了送到程大人那儿?”
他笑说道:“难不成要程大人替他教儿子去?”
“去你的,程大人平日里这么忙,哪有空给别人教儿子。”
“哎!你说那刘义跟程大人也差不多岁数,怎的一个天一个地呢!”
摆摊儿那个摇摇头:“谁知道呢,咱们比程大人岁数大的不也就摆个摊糊口吗!这可比不了。”
他又道:“说来也奇怪,程柳两位大人见了这对父子俩也不奇怪,叫了人进去后就让我们走了。”
“什么事儿犯得着刘阿伯他亲自押着人送到县令大人那儿去啊!”
另一人随口一句:“总不会是犯了大事儿吧!”
他随口一说,那摆摊儿的青年倒是面色一阵古怪:“……我看悬。”
他转头道:“刘阿伯多正直一人啊!虽平日里也时常管教儿子,可也是关起门来,给刘义留个脸面的,哪有像今日这样捆起来游街似的,还送进了程大人那儿!”
“有什么大事儿非得送到那儿去啊!”
……
“哎!齐管事,给包些炭!”
两人说着话,又记起来意,忙抬眼喊了一声,喊完后便又继续嘀咕。
可那柜台处的齐管事却迟迟未有动作,愣在了原地,还是一旁的伙计见他没动静,忙自个儿去包了小包给两人送上。
待两人说着话走人后,伙计奇怪地拍了拍他:“齐管事,您这是怎么了?刚刚客人叫您包炭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