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垣虽然年纪尚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更何况他偷偷看了那本专门描写男男chuáng底之事的风月宝鉴,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又惊又怒,小脸涨的通红,别过来!
少主别怕,我们是来给你快乐的。
为首的翠竹将视线投向了谢垣那张祸水似的脸,心道,教主真是瞎了眼,居然放过这么上好的货色,不过既然教主不要的话,那就便宜他们几个了。想到教主这两年收了心,一心一意地迷恋着白清,翠竹眼里就多了一丝怨怼。
他自觉身心煎熬已久,然身边跟他一样身份的男宠又都是承受的那一方,至于自给自足,他已经腻味了,他忍了两年,再也忍不住了,本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找几个血冥宫弟子来玩玩,转念一想,血冥宫相貌最好的就属谢垣,还是个雏,又正值懵懂的年纪,等到让谢垣尝到了这qíngyù的滋味,他们就可以夜夜chūn宵了。
越想越难耐的翠竹第一个扑了过去,两手略带急切地去拉扯衣服,玉竹跟君竹没有翠竹这么猴急,但美色在前,他们咽了口口水,也纷纷加入了进来。
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谢垣气的双目通红,jīng致的脸庞显得极为扭曲。
滚开!我杀了你们!
少主要用什么杀死我们?
翠竹轻拢小嘴,笑的chūnqíngdàng漾,葱白的玉指顺着美好的弧度往下滑过,最后落在了那啥,少主还是用这里杀死我们吧。
!
跟身旁的两姐妹jiāo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齐齐伸手,用力往下一扯。
安静,诡异的安静。
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垣的那处,玉竹最先回过神来,呐呐道:少主那里好袖珍。
君竹轻咳了一声,面色遗憾,少主那里用不了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壮硕些的男子过来。毕竟今天的这个机会很难得,平常没有教主的召唤,他们都不能到暖玉阁以外的地方去。
翠竹只觉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将他火热的身体浇了个透心凉。
怎么会?他不死心,蹲下身凑近了些,兴许是受了惊,那里可怜兮兮的,跟不远处木桌上放置的茶壶的壶嘴差不多。
都不及他的小指。
凉飕飕的感觉让谢垣不适地缩了缩身体,对上三人愕然的视线,谢垣羞怒jiāo加,给我解药。自他长这么大,除了师父,没人看过他那里,现在居然被这三个下贱的男宠窥了去,谢垣自觉身子不gān净了,背叛了师傅,一时又愤怒又委屈,气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对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君竹再次轻咳了一声,道:回少主,你那里还没有开始发育,迷qíng香对你不起作用,只需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行动了。
玉竹叹息了一句,真诚地道:少主,我劝你一句,你还是去找教内的医仙瞧瞧吧,你都十三岁了,那里还跟小孩一样,恕我直言,少主你不是天阉就是中了毒。
他们在说什么?难道不是他发育的比较晚吗?
谢垣茫然地眨了眨眼。
玉竹一脸好奇,天阉我懂,可是若说中毒的话,血冥宫戒备森严,有谁能瞒过众人给少主下毒?说着,玉竹不解地摇了摇头,就算真能躲过众人的耳目,他下什么毒不好,偏偏是这断子绝孙的毒药,这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君竹也觉得奇怪,我爹是大夫,小时候曾经翻过他的医书,医书上记载过这种毒,不过上面并没有研制这种毒药的配方,也许这种毒早就失传了,是我多想了。
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翠竹眼里浮现怜悯之色,他坐在谢垣的身旁,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叹道:少主长这么俊,怎么偏偏中看不中用呢。
说着说着,他挑起了谢垣的下巴,指甲轻轻刮过那滑嫩的脸颊,不正经地笑道:等少主那里好了,还是可以来找奴家的,奴家的大门永远为少主敞开。
说完,三人整整衣冠,念念不舍地弃谢垣而去,去寻找可以满足他们的男子去了。
谢垣一个人躺在这华丽而空旷的房间,眸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了下来,没有焦距地看着顶上的房梁。
他的身体是不正常的吗?
***
陈恒揽着白清的纤腰,漫步走在了这被被灯笼映照的灯火通明的河边。
只听砰的一声,烟花垂直she入空中,于夜空中轰然绽放,开出璀璨的花朵。白清扬起了脸,眼里倒映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烟火,嘴角露出勾起温柔的笑意。
真美啊。
陈恒悠悠收回了视线,垂眸笑看着谢垣,哑声道:喜欢吗?
嗯。
轻轻应了一声,白清将头靠在了陈恒的肩膀,眼里泛起了温柔的涟漪,谢谢师傅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陈恒轻笑了一声,指尖轻柔地勾勒着白清的姣好的纯瓣,清儿打算怎么谢我呢?
脸上染上醉人的红晕,白清羞涩地抿了抿唇,忽然启唇。
苏麻的触感流连在了指尖,就跟在讨好主人似得宠物,陈恒微微一笑,任由白清动作。片刻后,白清移开唇,粉色的唇瓣染上湿意,眼里雾气氤氲,他眨了眨眼,鼓足勇气踮起了脚尖。
在少年的唇即将吻上来的时候,陈恒转过了脸,那个吻就落到了陈恒的嘴角。
眼里划过失落之色,白清敛眸,正打算将唇移开,陈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眯了眯眼,忽然主动将脸转了过来。
这么一来,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